Posts Categorized: 主日講章

鄧瑞強博士 – 奉誰的旨?

在猶太人的歷史裡,國破家亡、京城敗落、聖殿被毀,被擄去巴比倫,是無法忘懷的事情。在巴比倫的河邊,他們為亡國前的腐敗生活懊悔。在巴比倫的土地上,先知以西結在異象中看到,神的寶座從耶路撒冷移到巴比倫。這是一個重大的信念,神不單在猶大地掌權,耶和華也在看似沒有祂位置的領域上掌權,耶和華在敵對祂子民的空間上掌權。太陽在黑雲之上依然燦爛,光明在黑暗之上仍舊照耀。這一信念,讓猶大人懷著盼望,在異鄉裡安然生活。

時移勢異,乾坤轉動。有點出人意外,巴比倫竟然急速敗亡。波斯帝國踏入歷史舞台,一統江山。今日講道要講的《以斯拉記》,就是要交代在這新的歷史契機下,猶太人的信仰反省。

李均熊牧師 – 為那不可知的神作見證

再過兩星期便是五旬節,也是傳統教會慶祝聖靈降臨的日子。初看這星期的福音經課,主耶穌就預告聖靈的降臨,那今天的宣講應順理成章講聖靈吧?但你若仔細看看其他的經課,你就會察覺無論是使徒行傳17章,詩篇66的選段,和書信經課的彼得前書3章的選段,都不約而同的論到見證上主的主題。

高國雄牧師 – 「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裏去。」

在今天復活期的第5主日,我們繼續體會基督復活的豐富,首先讓我們一同進入福音書的經文內容:約翰福音第14章,經文一開始的時候,耶穌直接向他們表示「V1你們心裡不要憂愁」,這裡所用的憂愁內容是指苦惱、不安,在經文一開始的時候耶穌就以這一個情緒去描述當時門徒的狀況,在此先要安撫門徒苦惱、不安、憂愁的情緒,到底發生什麼事呢?
到底當時門徒的心境又是怎樣的呢?
各位弟兄姊妹,我們今天是否也在憂愁、苦惱、不安的狀態當中?所謂何事呢?

林豪恩先生 – 如果耶穌顯現,你認得出他嗎?

有沒有聽過有人說:「如果要我信耶穌,除非耶穌出來見我。」其實,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試想想,就算耶穌現在就出現,你肯定這就是耶穌嗎?就算他說自己就是耶穌,你就就信他是嗎?不要說二千多年後的你和我,我們剛才讀的音經課顯示,就算是耶穌時代那兩位在以馬忤斯路上的門徒,都認不出復活的耶穌呢!

我們再讀這個故事,並不是為了耶穌突然出現在作準備,而是用來思信仰的元素。有些人喜歡把信仰約簡至「一點通」:「不要又這又那,只要告訴我唯一重要的是甚麼就夠了。」「唔好同我講咁多,最緊要係靈定唔靈!」;「唔使睇咁多書既,那些都是人的思想,睇聖經已經足夠!」是否可以簡化至「一招了」呢?從以馬忤斯路上的兩個門徒如何認出耶穌這個片段來看,信仰之路並不是一招了,而是一套組合拳。讓我們細看這個片段,窺探這套組合拳包含的招式。

鄧瑞強博士 – 是結束,也是開始

今日,我們來看《歷代志下》的經文。在希伯來聖經裡,《歷代志》是最後的一卷書,這與我們的聖經裡的經卷編排是不一樣的。《歷代志》書寫的歷史,明顯先於《以斯拉記》及《尼希米記》,但在希伯來聖經裡,《歷代志》卻排在《以斯拉記》及《尼希米記》之後。如此說來,經卷的編排,不是按時序的,而是按神學的。希伯來聖經的編排方式,反映以色列人的神學;我們聖經的編排方式,反映我們的神學。

我們今日的講道經文,是《歷代志下》結束的段落。在希伯來聖經裡,這就是壓尾的經文。以色列人以這段經文作為全本聖經的結束,一方面,是以此作為以色列民族過去的歷史的蓋棺定論;另一方面,在歷史的終結處,思索如何可能有歷史的前景。

李均熊牧師 – 主的復活

約翰福音有很多段記載都用上希臘劇場常用的手法,就是所謂的相認場景。在這些場景中,很多時台上角色不能相認眼前人,但台下觀眾卻明確知道這一個眼前人是誰。台下觀眾比台上的角色知道的更多,台下觀眾為台上的角色或是緊張,或是失笑。

的確,是馬利亞不識眼前人,而我們卻是清清楚楚知道與馬利亞說話的人就是復活的主耶穌基督。

高國雄牧師 – 至高無上和撒那

其中一個經典的宗教場面,耶穌騎驢進城,相信這情景可以與舊約中我們所熟悉的摩西帶領以色列人過紅海的畫面相比。
主的柔和謙卑:
首先我們要問,耶穌為何選擇騎驢入城?從福音書中的記述我們可以得知,耶穌基督與門徒絕大部分的時候是步行的方式傳道服務的,為何今次選擇使用交通工具呢?
況且,更威武的,不是應該騎馬嗎?
撒迦利亞書9:9  錫安的民哪,應當大大喜樂;耶路撒冷的民哪,應當歡呼。看哪,你的王來到你這裏!他是公義的,並且施行拯救,謙謙和和地騎着驢,就是騎着驢的駒子。
騎驢進城象徵著耶穌基督的謙卑,但同時也能表示出他是君王的身份。

林豪恩先生 – 人在此身中

有一樣事物,你不可以沒有「它」,但有了「它」,「它」可以令你一生都糾結不休。你想到這是甚麼嗎?你可能想到很多事物,今次我想講的是身體。試想一想,你覺得身體(包括家人的身體)帶給你快樂多些,還是擔驚受怕多些?有一首舊歌叫〈為甚麼〉,道出了不少人對身體的慨歎:

第一種是對身體老化的驚嚇:
為甚麼雙鬢斑白 光彩消失面容上
為甚麼齒髮俱落 一張怪模樣

第二種是身體患病帶來的困擾:
為甚麼竟會生病 輾轉反側在床上
病榻中許我一問 怎可永無恙

第三種是身體死亡的無奈:
為甚麼凄冷孤寂 輕飄飄像無力
為甚麼不見光亮 飄渺沒形象
在目前如何風光 仍是泥中葬
沒法牽走一根線 那許依戀臭皮囊

人們對身體的態度其實是相對矛盾的,何以見得呢?歌詞雖然用「臭皮囊」這個棄之也不可惜的名稱來稱呼身體,但卻又說「依戀」。對一般人來說,身體令人又愛又憂。如果加上宗教因素呢?在宗教來看,身體的糾結會變得簡單些,還是更加複雜呢?